李铭诚还未说话,李夫人忍无可忍,咬牙道:“闭嘴吧!这等丑事,也好意思拿出来说,你不要脸,我们李家还要。”
桃露看一眼李夫人,猜测到她的身份,委屈道:“夫人是嫌弃我的出身吗?我虽孤苦无依,没有家世,但之前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若父母还在,定然……”
“得了吧,我不在乎家世,更看重人品,可你的人品,比出身更差!”
李夫人没眼看,一指地上的面具:“你也别再撒谎,这套不管用,老实回答问题。”
桃露低头,这才发现,李夫人指的,是她的面具。
她心头大惊,双手摸脸这才发觉,她的面具真掉了,地上的真是她的。
这惊悚度,比方才别人看到她的脸时更甚。
连连后退两步,怆惶把帕子翻出来,遮在脸上。
慌乱且语无伦次。
“我……李郎,你听我说,我也是不得已,脸受过伤,毁了容,这才……”
颜如玉打断她的话:“桃露,这种说辞,你就不必再说了,还是省省吧。”
桃露眼中溢出泪,怒视颜如玉:“你是谁?这关你什么事!”
“我明白了,是不是仙桃那个贱人叫你来的?是不是!”
“李郎,你莫要信她,她是我一个死对头派来的,专门为了挑拨你我,就是怕我嫁入高门,她见你我情浓,嫉妒我。”
李沧哲别过脸,不说话。
颜如玉把小布袋口朝下,冲着她一扬,里面玉佩锦囊什么的,哗啦掉了满地。
“瞧瞧,这些玉佩香囊,你的情话你的情诗,不止是和李公子一人说过吧?”
桃露一看地上那些东西,心里更恼恨:“不是,这不是我的,我不认识,你休想栽赃我。”
颜如玉嗤笑:“见了棺材都不落泪,桃露,你可真能扛。”
“李大人,”霍长鹤起身,“话尽于此,李大人,本王这就告辞了。”
他们忽然就说要走,李铭诚有点懵,赶紧道:“王爷,此事……”
“此事尚未涉及到大人,本王今日来,就是想让李公子看清楚,以免日后有什么遗憾和误会。”
李沧哲脸臊得通红,扪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