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校兵知道的虽然都是些笼统的消息,但细细汇总起来,也能得出不少有用的,再结合颜如玉现在掌握的那些,两相结合,没准能推断出更多。
一时半会儿说不完,而且需要再给此人一些压力。
颜如玉道:“王爷,我忽然想起来,想去买点东西,您陪我去?”
霍长鹤立即会意:“好,走。”
两人说罢,转身就走,直接把校兵给打击懵了。
他说得不够吗?怎么转身走了?
霍长鹤似是才想起来,回头对银锭说:“他就交给你,本王实在没空一点点听,你让他把知道的,想说的,都写下来。”
银锭小眼一眯:“王爷放心。”
银锭揪着校兵的后脖领子,把他拎到外屋,扔了纸笔给他。
“写!”
校兵哪里敢拒绝,搜肠刮肚,恨不能把祖宗十八代都写进去。
颜如玉拉着霍长鹤出院子,低声道:“琳琅那边也传来消息,边走边说。”
二人出门上马车,直奔青石巷。
“这里我知道,青石巷就离晚摘星不太远,只不过不是距离正门,而是后门。”
“和后门相隔一条街,其它的巷子都是用灰色砖铺的,唯有那里,是用青石砖,所以又叫青石巷。”
颜如玉看向车窗外,眸子微眯:“青石巷,晚摘星,距离这么近,是巧合吗?”
“这个芸姑姑没有出来过,却能找到那里,想来是早就知道那条巷,这样来看,是不是巧合,就不好判定。”
芸姑姑是不知道,但告诉她的人呢?那可就未必了。
“方才的事,王爷怎么看?”颜如玉把话题转到校兵说的话上,“关于李沧哲,和我们预想得差不多,只用情来维系,太过单薄。”
“起初我以为是用毒,没想到……”颜如玉没往下说,“只是不知道,和沈怀信府里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
“等李沧哲发作,得让他疼一疼,教训才能深刻,”霍长鹤握住颜如玉的手,“到时候再让苗苗过去看看。”
“沈怀信府里那个,我已经派人去找,会有消息的,一个大活人,又是个特殊的,总不会一点痕迹也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