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上香,侥幸逃过一劫,回来时村里的宋二伯拉住我和母亲,说赵家又去了咱们两家要良田,我爹和你爹都不同意,双方动手,赵家打手多凶啊,他们就……”
“他们都被打死了,宅子都被烧了,我和母亲吓坏了,想要逃走,哪知赵家人追了来,母亲让我先逃,我就跑了出来。”
“要不是我滚下山坡,也得被抓回去,”项儿止住哭泣,眼泪却止不住,“公子你说要出门求学游历,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印象中你说过好几个地方,我就按照记忆去找,我去过好几个城,但都说没见过你。”
项儿说罢,从怀里摸出个纸包,小心翼翼打开,纸包里是一张折折叠叠很多次,都开始有些磨边破烂的画像。
画像中是一个年轻男子,眉目清秀,带几分温柔。
“你看,我请了街边写状子的人帮忙画的,方便找你,可都说不认识。”
霍长旭细看,不禁微微惊讶——不得不说,这画像虽然不似颜如玉那般画得出神入化,但也算不错,能看得,画中人与他的确有几分相似。
难怪这个女子会认错。
颜如玉扫一眼画像,和霍长鹤目光交汇。
“那你是怎么找到幽城来的?”霍长旭问。
“我忽然记起,你最后一封家书中说,要去西北,我就想着过来找找看,本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遇见你,但我在城门口看到那两个赵家的打手,他们竟然也追了来。”
“我就寻思着,他们杀我们两家的人,肯定也是怕你回去报仇,想要找你,那他们也一定有你的消息,所以我想着,说不定你真的在这里。”
“幸好,让我找到你了。”
项儿又拉着霍长旭的袖子,哭起来,泪水打湿霍长旭的衣袖。
霍长旭轻叹一声,没有挣开她:“别哭了。”
马车停住,到小院子外。
霍长旭带项儿往里走:“这是我临时租住的地方,你在这里住下。”
项儿四处看看,很是好奇,听到这句,又紧张地问:“那你呢?”
“我得上工,挣钱,”霍长旭按颜如玉教他的说,“这里不是家,我们要隐姓埋名,也得挣钱养活自己。”
“你有伤,先养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