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医指指头:“我当时给她号脉,就觉得她头部脉络有些异样,和常人不同。不过,当时她的外伤吓人,而且头部的事也不像一两天的,所以就没有干预。”
颜如玉有点意外:“竟是真的?”
她虽懂中医,但在把脉这方面不如曹军医。
霍长鹤握住她的手:“先不想她,左右她也跑不了,回来再说。”
目前来看,也只能如此,静观其变。
军营这边已经严守起来,出入都要盘查询问,现在多事之秋,沈怀信的死刚传回来,李铭诚接权,还没捂热,就又出这种事。
说人心不浮动,那是假的。
马车行至军营门口,立即有人高喊:“什么人,停住!再往前走,开弓放箭了!”
霍长鹤从车上下来,银锭也跳下马车,扬声道:“烦请通报一声,我家王爷来了!”
士兵一见真是霍长鹤,面露欣喜:“王爷稍候,我这就去禀报!”
颜如玉也随后下车,琳琅跟在她身侧,曹军医背着药箱在最后。
霍长鹤对颜如玉道:“规矩比上次好了些,没有看到是我就立即不管不顾开门。”
“王爷被拒,还挺开心的?”颜如玉打趣。
“军营中自然以军规为上,若能严守军规,我也是高兴的。”
话音落,里面传出高呼声:“开营门,迎接镇南王!”
两队军兵跑来,整齐列队,有人上前来开门。
李铭诚走得慢了些,但还是坚持自己走来。
霍长鹤大步迎上,伸手扶住他:“李城使何必如此?”
李铭诚拱手道:“王爷前来相助,下官怎么能不亲自出迎?”
见颜如玉也来了,李铭诚诚惶诚恐:“拜见王妃。”
“大家里面请。”
颜如玉察觉到军士们的欣喜,也察觉到他们的躁动不安。
回到大帐,李铭诚命人上茶。
“李城使不必客气,直接说说情况如何吧。”
霍长鹤看一眼帐外:“那个副将所说的,本王已知晓,他离开之后,情况可曾加重?”
“回王爷,确实加重了,而且病症也有所不同,副将已经回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