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也以为听岔了呢,怎么可能?”
“镇南王仁义忠勇,怎么会杀他满门?”
“这也不好说吧?听说吴老夫人曾得罪过镇南王的母亲……”
“胡说八道,就因为得罪一下,就杀人满门?这是镇南王干的事吗?你真信?义诊的时候你没抓药?”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百姓们吵成一锅粥,曹刺史连拍几次惊堂木,衙役们敲动沙威棒,这才平息。
曹刺史问道:“吴舟册,你说这话,可有什么证据?”
吴老太爷把背着的长条包裹放在身前:“这就是证据,不过,还请大人把被告传到堂上,我才能打开,要不然,怕他到时候不认。”
“我知道,镇南王做过不少好事,让城中百姓对他称赞有嘉,但是,功是功,过是过。”
“总不能说,因为之前干过好事,以后再做坏事就能功过相抵,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吴老太爷字字落定,如石砸坑。
只听一声冷笑自人群外传来:“吴老太爷这话说得真是铿锵有力。”
人群一分,颜如玉和霍长鹤走进来。
颜如玉目光锁定吴老太爷,轻蔑道:“但愿你别忘了方才自己说的话。”
吴老太爷扫她一眼:“你是何人?竟然在这大堂之上口出狂言。”
“本王妃哪句狂了?不过就是提醒你,你区区一个秀才而已,不让你下跪已是恩赐,还指责本王妃,到底谁狂?”
颜如玉不等他回话,又问:“你说有证据,现在我们来了,什么证据?亮出来吧。”
霍长鹤哄了一路,颜如玉依旧火气未消,现在正撒火的时候,所以,霍长鹤也不吭声,由着她说。
也闯不了什么祸——就算闯了,他再收拾便是。
“你……”吴老太爷气得脸发青。
“你什么?我们夫妻同心,你状告王爷,以下告上,本王妃颇为好奇,得亲眼看看,你究竟是何许人也。”
“你妻仗着你的势,给王府下帖子,邀请我与婆母去你家参加赏花宴,去了之后却被百般羞辱,一口一个流放犯,一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