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握住他轻颤的手指:“苏珍珍,你说我夫君企图对你不轨,还脱衣裳,撕坏了袖子,你就没睁开眼睛看看,这袖子是扯坏的,还是被割下来的?”
颜如玉起了个头,见曹小姐接了话,也不再多言,拿出块牛肉干喂八哥。
八哥吃得高兴,眼睛一瞥见明昭郡主一直在看它,停下嘴问道:“怎么?来点啊?”
明昭郡主下意识道:“好吃吗?”太香了。
八哥眼睛眨巴:“好吃啊,你尝尝。”
明昭郡主拿走颜如玉手里剩下的,当真就要吃,绿湖还没有来得及制止,已经放嘴里了。
颜如玉:“……”
那边苏珍珍被问得说不出话,蔡记礼赶紧说:“霞儿,我不认识她,就在走廊遇见,她一会儿说头晕,一会儿又靠上来,我把桃仔拖过来挡住了,没叫她近我的身。”
蔡记礼看地上的袖子,很是心疼:“只可惜了这件衣裳,是你生产之前亲手为我缝制,我还没穿过几回,她非扯我袖子,我情急之下把袖子割了。”
曹小姐抿嘴笑:“没事,就是件衣裳而已,以后我还给你做,等今日宴席结束,我先带你去王妃的制衣娘子那里买几套。”
蔡记礼见她没生气,这才转忧为喜,只是看到袖子,还是难免伤怀——这衣裳乃曹小姐怀孕期间所制,针针脚脚都是爱意,真是可惜了。
蔡记礼转眼又看苏珍珍,气不打一处来:“霞儿,她到底是何人?净说些无耻之言,让我都难以启齿。”
小厮桃仔在一旁气呼呼说:“公子不好说,小人来说!”
“她说她是什么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与我们公子是良配,还说夫人生了孩子,定然身材走样,裹上华服也是丑陋,不似她冰肌玉骨,再说生孩子的事她也会,且说她饱读诗书,能吟诗作词,风雅至极。”
这话可真是太羞人了,别说未出阁的女子,就是在场成了婚的,都不好说出口。
曹小姐气得七窍生烟,到苏珍珍近前,逼视问道:“是不是真的?”
苏珍珍被围观,颜面已然丢尽,只能牢牢抓住,不肯再错失这一次机会。
“不错,是我说的,”苏珍珍道,“难道不是事实?你本来就没有什么才学,本来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