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公交车让座是什么鬼?
整天都跟方丈学些什么!
“我说的……”
吴舟册倒过一口气,还想说,被霍长鹤喝止:“闭嘴!”
“银锭骂得对,你凭什么?”霍长鹤语气夹着霜雪,“先不说你有什么力可效,就算是有,本王也不敢用你。”
“我对天起誓,一定会对王爷忠心不二,绝不……”
他忠心没表完,霍长鹤示意银锭打开带来的长条包裹。
吴家大爷苍白无半点血色的脸,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
吴舟册完全没有准备,乍一看到,吓了一跳。
“啊!”惊呼一声,就吓得往旁边滚。
“怎么?怕了?”霍长鹤讥讽道,“这可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你怕什么?”
“刚才你不是还说,”颜如玉接过话,“这是你的长子,第一个儿子,于你而言总是不同的。”
“全府的人死了,你老妻疼爱的小儿子被人剁了脑袋,你都没有关心他们的尸首,偏就把老大的尸首带回来,现在就在你面前,还不赶紧看看,怕什么?”
吴舟册胸口起伏,闭上眼睛缓一会儿,额角的汗渗出头发。
“我……我没怕。”
霍长鹤冷笑:“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还表什么忠心,谎话张嘴就来,当本王是傻子吗?你说什么就信什么?”
“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去手,本王会信你的忠心?”
“你这种人,自私,歹毒,心里眼里只有你自己,偏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觉得自己有学问,有名望,其实一肚子肮脏算计,剥去人皮,比谁都像禽兽。”
吴舟册被骂得狗血淋头,霍长鹤再一掀,包着吴老大尸首的布彻底被掀去,完整的尸首露出来。
他的腹腔上,被人用刀割得稀烂,而且是死后割的,伤口皮肉翻卷,有的深可见骨。
“这是多大的仇,死后还要被毁尸。”
吴舟册根本不敢看,眼角的余光都不 敢,头用力扭向一边,嘴唇哆嗦。
“我……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被人打晕了,我是想着好好送他一程,让他入土,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