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其它人都告退。
“王爷,”银锭凑上前,小声说,“您有什么吩咐?谁惹您不痛快,您说,属下去教训他。”
霍长鹤凝眸看着他:“银锭。”
银锭心头一凛,意识到一定是出了大事。
“王爷,您说。”
“你是本王身边第一大侍卫,也是跟随本王最久的人,是和本王从小一起长大的,本王早把你当成兄弟,而非下属。”
银锭眼眶一热,这确实是,不是霍长鹤煽情,而是事实。
他是孤儿,自小流浪,记事的时候起就是沿街讨饭,和野狗争食。
是王爷和老王爷路过时,替他打跑了野狗,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府。
自那时起,银锭有了家,也有了主子和兄弟。
只是兄弟二字,他是不敢挂在嘴上的。
王爷再纵容,再宠他,他也得牢记身份和本份,不能越半步。
但此时此刻,听到王爷亲口说起“兄弟”,心潮怎么能不澎湃。
“王爷,发生何事,您只管说,要我的命,也只管拿去!”
霍长鹤:“……”言重了。
“本王要你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回头咱稳定了,让王妃给你物色一个好姑娘,情投意合的,好好过日子,多生几个孩子。”
银锭一听,不止眼眶湿,鼻子也发酸,王爷待他太好了。
“银锭,本王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去做,别人都不行,只有你可以。”
银锭一拍胸口,正要表决心,霍长鹤抓住他腕子,拦下他的话:“你盯住方丈。”
银锭:“??!!”
“方丈?他……”
“不要问为什么,盯住,还有,套点话,比如二十年前的事,他在哪,经历过什么,等等。”
银锭暗暗抽一口气。
说实话,除了主子们,一众朋友兄弟中,除了金铤是过命之交,他感觉关系最好最可靠的就是方丈。
起初是不怎么顺眼,但后来方丈用智慧和才学征服了他,让他十分佩服。
而且,王妃和方丈关系也不错,像师父,像恩人,大家都像一家人。
可怎么…… 银锭满脑子都是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