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琳琅哼一声,松开穆宝娣:“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穿得像涂了廉价颜色的扑棱蛾子一样,还在这儿飞来飞去瞎扇乎。”
“哎,死的不是你后娘吗?你不去灵堂飞,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这是花园儿,但现在是冬天,没花!”
“是怕灵堂白蜡烛,大扑棱蛾子怕控制不住自己扑火,是吗?”
“但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在玩火,不,是在玩火海!你他娘再敢动歪心思试试!敢动我家主子的东西,你也配!”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的尿是哑光的吗?”
穆宝娣都惊呆了,都忘了怎么回击,这些话比耳光可严重多了,气得她无地自容,七窍冒烟。
霍长鹤:“……”厉害啊。
这嘴是跟八哥学的吗?真是意外之喜。
不对,等等,这小丫头刚才说什么?
“敢动我家主子的东西,”这话里的“东西”,指的是他吗?
霍长鹤转念又一想,也罢,能把这个女人骂走,也不是不能接受,他本来就是如玉的。
穆宝娣看着琳琅,气了一个倒仰,她先是认出琳琅,是昨日在穆夫人病房中,镇南王妃身边的丫环。
再看到琳琅和霍长鹤站在一起,她忽然想起来,那日在路上远远看到霍长鹤,二人初见,就是琳琅骑马来见霍长鹤。
霍长鹤似乎还对琳琅笑来着。
震惊、嫉妒、不甘,以及被打的屈辱,都齐齐涌上心头,冲击着穆宝娣的心。
穆宝娣忍着脸上的疼痛,一指琳琅,对霍长鹤道:“这个丫头跟你是什么关系?”
霍长鹤:“??”
“呵,她就是个丫环,一个卑贱的下人!”穆宝娣怒斥,“你宁可要一个丫环,也不肯听从神明的安排娶我?”
“你可想好了,别怪我滑提醒你,要是违背神明的旨意,是要遭受天谴的!”
她又看向琳琅:“还有你,我会禀明神明,你一个丫环,卑贱之身,竟然也敢肖想这样的男子,连你一并惩罚,你还两次对我动手,我要让你下地狱,永不超生!”
琳琅:“??”
拳头又硬了。
琳琅挽起来的袖子还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