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甚至不惜让女儿挨打,守活寡,这其中必有缘由。”
颜如玉思索道:“不然我们去问问她,和她做个交易,如果肯说出沉远寺的事,就暂带她离开,这种情况之下,她应该会说。”
“不,还不是时候,”霍长鹤道,“这种事最讲火候,没到最后的绝境,她是不会说,或者说总是差点意思。”
曹军医瞄他一眼:“王妃,还是听王爷的吧,这种事,王爷最是有经验,想当初在申城时,多少细作暗探,嘴再硬的敌人,落在王爷手里,也是没有不开口的。”
颜如玉嘴角微翘,毫不吝啬地赞赏:“王爷如此厉害,佩服佩服。”
霍长鹤哑然失笑:“哪有那么神,只是知己知彼而已。”
“那王爷怎么对付穆宝娣,想好了吗?”
霍长鹤还没回答,颜如玉上前一步,仰头看着他,声音低缓:“王爷也能和她知己知彼吗?什么时候知的?”
霍长鹤:“……”脸上笑意还没有凝固,就彻底消失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些厉害的细作暗探,因为知道他的身份底细,知道他们的意图,所以……”
“不过,穆宝娣只是个普通后宅女子,比暗探什么的好对付得多。”
“不用知己知彼也行。”
颜如玉忍住笑,霍长鹤急着解释。
曹军医在一旁翻个白眼:“二位,时间不早了,要不要休息,怎么休息,去哪休息,是不是首先考虑一下?”
“我是没事,我得在这儿看着这个孩子。”
颜如玉看看身上的药童衣裳,再看看霍长鹤。
霍长鹤赶紧说:“别,别让我一个人回去,我让银锭备好马车了,咱先回,明天一早再来。”
离开穆府,颜如玉想着穆良泽的话,在脑海中翻来覆去一遍遍一想。
“王爷,袁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表面那些,深入的没有查。”
他压根没想过和穆家有什么来往,就没想查什么,何况还有个疯子一样的穆宝娣。
“穆良泽执意送女儿去,但又不是我们起初以为的是为了穆宝娣安全,那就一定有原因。”
“或者说,”霍长鹤接过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