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他手心一下。
安辞州眼睛眨巴,脑子里飞速运转,脸上适时露出惊慌、担忧、心疼的表情。
一切调整好之后,这才回头看太子。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天寒地冻的……”他话没说完,又转了话题,“我爹昨天身子就不爽利,今天晚上又连夜入宫,这……”
他抬手在老宰辅额头上一摸,险些跳起来:“好烫!”
“来人,快,把老爷子扶上马车!”
车夫和护卫都过来,七手八脚把老首辅扶上车。
安辞州对太子拱拱手:“殿下,这天太冷了,您衣衫单薄,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着凉受寒,我爹就是不服老,非得穿着单衣和护卫练把式,现在病了,一定会被我娘骂。”
“殿下,臣先告退,路上还得去医馆找大夫……”
他说罢,快速转身跳上马车,车轮滚滚,消失在夜色中。
太子:“……”
从始至终,他只来得及叫了一声“老首辅”,其它的话一句都没有来得及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安辞州和齐德隆一起解决掉翼王的事之后,安辞州就像每天打鸡血,一个文官,时不时和武将混在一起,讨论什么招术兵器。
说话也变快了,本来他就很能说,学问好,脑子快,再加上嘴快,简直就是无敌。
太子都怀疑,二三十个老娘们儿和他吵架也未必能吵得过。
管事太监低声道:“殿下,马车都走了,您还是先回宫吧。”
太子脸色阴沉,手指捏紧:“他到底是真病了,还是躲着本宫?”
管事太监道:“奴才这就派人,去打听安府可曾找大夫入府。”
“不仅如此,明日找太医去看看,”太子一顿,“就那找个陈太医。”
“是。”
马车内,一出宫门,老首辅立即睁开眼睛。
“爹,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没见着,”老首辅捏一颗烤枣吃了,“说是吃了药一直睡着,得睡到天亮。”
安辞州眼睛微眯 :“那看来皇上是没事啊。”
老首辅看他一眼:“怎么说?”
“吃了药一直睡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