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吩咐道:“银锭,安排人手,全面盯着这里,若有什么发现,不可打草惊蛇。”
“是。”
话音落,马立羽拎着个人走来,那人骨瘦如柴,在马立羽手中如同一只小鸡崽。
“王爷,王妃,这人想跑。”
颜如玉仔细打量,这人生得一脸奸诈之相,尖嘴猴腮,眼珠子是褐色,骨碌碌乱转,长着几根狗油胡,杂乱的纷翘着。
他身上穿着件灰色布袍,很旧,透着一股子乱糟糟的药味。
颜如玉猜测,他应该就是空能手下那个会医术的人。
霍长鹤递个眼色,马立羽把此人摔到地上:“说,叫什么名字,想干什么?”
“我,我叫侯病,就是个游方的郎中,在这里借宿,你们一来,我有点害怕,就想着赶紧走。”
颜如玉冷笑一声,点点八哥的头,八哥拍拍翅膀:“哦哟哟,猴子耍机灵了嘿~小郎中,学耍猴,上窜下跳砸破头,流血啦,脸红啦,和屁股一样变红啦。”
侯病:“……”这是什么损鸟!
“听听,鸟都不听你的鬼话,”颜如玉轻笑,“不说实话?那就干脆别说话了。”
银锭一把卡住他脖子,手上用力,如同收起的铁钳。
侯病完全没反应过来,谁知道能说翻脸就翻脸?
他脸憋得通红,发紫,胸口都要炸裂开。
眼前都开始冒星星,他感觉自己恍惚都见着阎王爷了,忽然听到有个女声飘渺又遥远:“能说实话吗?”
他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他以为他点了头,其实并没有什么幅度。
银锭掐着力度和时间,缓缓松手,像甩破布一样甩他到地上。
侯病一通咳嗽,眼泪鼻涕一块儿流,好半天才倒上一口气来。
“说。”
侯病这回不敢再说半个虚假的字。
“我是听命空能,就是干点给别人配药的活,我可没有伤过人命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都干过什么,给谁下过药,下了什么药,写清楚!”
银锭拎着他脖领子,让他进屋去写。
霍长鹤低声道:“此人虽懂医,恐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