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得经主人的手，”霍长鹤说，“老李说通常是在家里喂食，不会在外面喂什么。”
马不同于猫狗，吃的是草料，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把草料带身上随时喂。
现在又不是夏秋之际，树刚返绿，还没有发芽，也排除马在路边吃了什么青草枝叶的可能。
所以，闻到什么而惊马的可能性最大。
颜如玉深以为然。
正说着，宋平把香料铺的伙计叫了来。
两个小伙计，都是霍家同族，一起跟着流放来的，在路上的时候就被霍仲卯相中，一直是得力助手。
铺子大了之后，也多雇了几个，但他们俩仍旧是最得用的。
霍仲卯受伤以后，他们也担心难过得不行，没有回家，就在铺子里凑合一晚，天一亮，俩人就商量着来这附近等消息。
宋平出门不久就遇见他们。
见他们来得这么快，颜如玉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王爷，王妃。”
二人上前见礼，颜如玉问道：“昨天惊马时，你们可在场？”
“在，我们俩都在。”
“有没有一个道士定货？”
两人对视一眼：“道士？并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没有见过道士。
霍长鹤眉心微蹙。
“仲卯叔当时是想要出门，行色有些匆忙，我还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说让我们看好铺子，很快回来。”
“谁知刚出门不久，还没走出几米远，就有匹马突然惊了，奔他跑过去。”
“他当时也吓了一跳，也想跑，但脚底下滑了一跤，就……”
颜如玉问：“他行色匆忙，手里可曾拿着什么东西？”
“手里？哦，有，是用一块蓝色帕子包着的什么，约摸有……拳头大小。”
“对，我也记得，那块蓝色帕子是仲卯叔的，我们都见过。”
“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