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彪见过礼,如实回答。
“回王爷,属下正和银锭说起,方才去见了一趟故人,但没有见到,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颜如玉问:“是什么故人?他在附近?”
“回王妃,他是属下的一个故友,属下去参军,他去做了镖师,后来镖局关门,他就跑单帮,属下离开军中之后,我还来找过他,他在那边搭个了木屋,随意圈个院子。”
“属下寻思着,他距离这儿近一些,想问问他有没有发现,或者听说什么,不料想,去了人不在。”
霍长鹤说:“你方才不是说,他是跑单帮的,是不是出门去了。”
李在彪犹豫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没开口。
颜如玉问:“还有什么?只管说,不必顾忌。”
李在彪摸摸鼻子:“他家里没有灰尘,锅里琮有剩饭,另外,他上次给属下写信时,还提到过他的手臂骨折,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属下给他回信时,还装了几块碎银。”
银锭接过话:“我还说是不是暂时出门,打猎去了。”
颜如玉问道:“手臂骨折?哪条手臂,你知道吗?”
李在彪思索一下:“左手,他在信中提过,说幸好不是右手,虽不能用弓箭,但不影响拿刀。”
“他除了手臂骨折,还有没有别的身体特征,你知道吗?”
李在彪认真想了想:“伤疤算吗?”
“算。”
李在彪指指右肩膀,再抬起右腿:“这里和这里,两处都有伤疤,肩膀是刀伤,腿上是箭伤,都有伤疤,刀伤时间更长些。”
颜如玉拧眉:“还有吗?”
李在彪又想半晌,摇摇头:“属下就知道这么多,别的……没有了。”
“好,那……”颜如玉话没说完,看到李掌柜带着两个伙计正往这边走来。
她后面的话咽回去,李掌柜带人经过,一边走一边说:“饭食上要保证,不要让客人觉得钱减了半,饭食就变差,要提前采买,保证新鲜。 ”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出岔子。”
“是,掌柜的放心,我们必不会懈怠。”
“另外,尸首那边也时常过去看看,已经够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