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说打死也不给初中捐钱了,也把这事告诉了郝强。
“校长,郝强真的回来参加校庆?”一名副校长略有惊讶地向张森保问道。
接近六旬的张校长爽朗地笑道:“真的,两周前,我邀请他时,他还说要看情况,可能抽不开身。
他平时很忙的,又学习又搞科研,要不怎么把企业做大。
媒体报道说他整天待在实验室里带科研团队,其实就是真的很忙。
不过,就在昨天下午,他亲自打电话给我,说回来一趟参加校庆,预计今天就到家了。”
若郝强能够出席,无疑将成为二高的莫大荣耀。
“如果郝强真能参加的话,那可是大喜事咧。”这位副校长欣喜地说。
“是的,这个校庆一定要办得妥帖周到。”张校长郑重地点头。
“那么,我们是否需要增加经费呢?”副校长试探性地问道。
“诶,不能加。”张校长果断摇头,“郝强年轻有为,想必厌恶官僚主义作风。
我们不能把钱花在表面功夫上。
人家年轻,但洞察力非凡,人又不傻。
若看到学校明明捉襟见肘却铺张浪费,做些表面文章,换作是我也会心生不悦。
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力求简约,但要确保整洁有序。
最重要的是,不能影响正常教学,学生们该上课还得上课。”
“校长高见!”副校长由衷地赞叹。
此时,中午十点多钟。
郝强乘坐劳斯莱斯幻影返回故里。
八个月光阴飞逝,乡间别墅如雨后春笋般冒出。
村民们一眼认出那辆熟悉的车,便知道郝强回来了。
郝强刚下车,便瞥见院内停车棚里静候的一辆未来es6,看来老爸已经把车开回来了。
屋内,家人正忙着准备丰盛的午餐,期待着郝强即将回来。
“听你讲中午能回到家,你妈一大早就杀鸡宰鸭了。”郝建军见到儿子,喜形于色,随即如下属汇报工作般,介绍起工业园区的进展,“我早上去工业园区那边看下二期工厂建设,建设得还挺快的,刚过去四个月,主框架已经完工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