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十问题不大。
王仁智从未涉足过资本运作,袁志勋算的账他很容易估算出投资收益,三点五银币建仓,一点三金币出货,全程坐别人抬的轿子,几个月时间轻轻松松小十个亿进账。以这些资金再做一次,保守估计赚个百分之十,两亿金币一年时间变为十亿金币,自己辛辛苦苦投资十亿充其量一年也就一两个亿。想到此王仁智不禁摇头,他清楚这种投资巨额回报的时机并不常见,对袁志勋和时朗逸的分析他非常信任,完全可以放手。
天兴投资的收益与袁志勋的收入挂钩,他有收益的百分之一提成,一旦亏损的话他的损失同样加倍,当初的合同中写的很清楚。时朗逸虽然只投资一千万金币,但是他享有天兴投资百分之十的股份,仅这次投资鸿通运输他从中获益几千万,一年资产几乎翻番,尝到甜头还怕不尽力?
这几个月自己都在云兰,昭通到底是个啥情况不清楚,王仁智自然放权全权由袁志勋做主,为了这种事情大老远跑一趟,王仁智认为很不值得。两人把有关鸿通运输的事情谈妥,胡秀花立马忍不住插言打听有关时朗逸的事情,她听袁志勋屡次提及时大师,判断他们俩常联系。
袁志勋道:“时大师确实经常去昭通,每个月他最低都要去三次,用时大师的话说就是空里来空里去的东西机会难得必须重视。我和时大师在昭通通过不同方式打探各方有关鸿通运输的信息,这方面时大师比我做的好很多,他虽然操作上很一般,但是所做的调研作用非常大。时大师调查出鸿通运输设备年久失修的消息在昭通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是他做出宁愿少赚鸿通运输最后雪球效应最这一大段,避免承担风险提前介入下一个投资目标的重要依据。时大师认为这种稳赚不赔的时机很难遇到,没必要冒险,虽然有可能少赚不少利润,但是稳稳当当比啥都强。”
胡秀花问道:“昭通和马场之间距离多少公里?他一天能到吗?”
袁志勋道:“具体多少公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乘车的话一天到不了,除非乘坐飞行器,我是见他到昭通的时间不同,有一次闲聊时谈起这个话题,才知道他为了赶时间大多都乘坐飞行器。”
王仁智明白胡秀花是试图打探马场基地的情况,自己在场的话她有所顾忌,于是说道:“你们俩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