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仍然满目疮痍,像样的酒店正在重建当中,小旅馆客栈倒是不少,可宣舒雅的身份又不容许。
眼看就要进入东山区了,自己一行人在何处落脚还没定下来,宣舒雅道:“王老板何必伤这个脑筋,就让舒雅打扰王老板可好?舒雅也好借此见见王老板的家人。”
女官一路上看着两人绞尽脑汁想尽办法,看着沿途洪灾后的情形,明白川江目前确实酒店很紧张,开口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不知王老板家是否安全,周围是否有遇见川北国高官的可能。”
小红高兴的道:“主人家绝对安全,想见个外人都不容易,主人家的大门朝那开川北国官员都不知道。”
宣舒雅听后道:“那还研究啥,舒雅就打扰王老板几天了。”
王仁智赶忙摇头道:“万万使不得,寒舍简陋岂能委屈贵客,还是另想其它办法。”
宣舒雅道:“王老板是怕舒雅打扰家人吗?这样的话那咱们还是去预定的酒店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仁智也只能把宣舒雅一行人接回家,洪灾时能源基地为了预防难民挖的壕沟还在,进入基地时还有个吊桥,女官道:“王老板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谨慎?这是企业又不是监狱,有必要这么小心吗?王宫也没有这样的高垒壕沟吊桥啊。”
王仁智道:“原来并不是如此,诸位如果看见洪灾时的情形,就不会这么认为了,这道壕沟是洪灾后陈总集中全力连夜施工的结果。当时这是确保自身安全的唯一方法,洪灾初期这座吊桥几乎很少放下来,在围墙顶上巡逻的多是妇孺,外边难民的惨状没见过的人很难想象,这是洪灾中陈总立下首功的见证。”
宣舒雅道:“王老板说的陈总是不是当初华亭分行的陈鼎新?前几年听说他离开汇通天下银行,不会是王老板把陈总挖过来的吧?”
王仁智道:“我可没有这个能耐,陈总是经时大师游说从华亭来的川江,至今已经近两年了,如今陈总把家也迁到这里。”
宣舒雅道:“真没想到他竟然被王老板招揽,舒雅当初屡次请过他,遗憾的就是请不动,王老板并未亲自出面,看来王老板确实前途无量啊,据我所知陈鼎新可是很有野心的一个人。”
说话间回到家门口,小红赶紧下车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