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个企业或者商家,老板董事长只不过是法人的代表。”
屠晓宇道:“这不是一回事吗?你所说的自然人是不是要纳税?法人也同样需要纳税,我自己开家酒楼,我纳税和酒楼纳税有什么区别?总不能说我作为酒楼老板,是个个体纳的税可以少一点,酒楼是个企业纳的税多一点吧?你给解释解释有什么不一样?我反正感觉没什么不同。”
屠晓宇的话代表多数人的想法,酒楼根据一天营业额缴纳税费,酒楼缴纳和酒楼老板缴纳难道不是一回事吗?王仁智摇摇头道:“这是你们已经习惯了现行一成不变的纳税方式,如果细分一下,投资酒楼的老板作为自然人纳税,酒楼作为法人纳税,你们琢磨琢磨,税率是否应该相同?”虽然他用的是疑问句,但大家都听出两者税率应该不同。
大伙吩咐发表意见,有的说无所谓,有的表示不明白有什么不一样,酒楼赚的钱还是归老板所有,老板和酒楼纳税应该没什么区别。其实大家都明白几乎百分之百由酒楼纳税,只是不明白王仁智想要说明什么,忽然朱语敏开口道:“我有些想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了,你是打算执行两个税率,自然人的税率高,以酒楼法人纳税税率低,做的是外部资本的文章吧?”
王仁智道:“不是我想做谁的文章,而是本身就应该这样征税,我认为完全可以通过税赋帮助刚才严大哥的心愿,也可以通过调整自然人和法人的税率使外部资本为我所用。之前我就说过现行税法太过简单笼统,诸位需引导专业人士研究细化分类税种,税法不仅仅是国家强制收取财政收入的手段,也是维护国家政权的一个工具。”
税赋是国家政府为了实现公共职能,满足公共需求,凭借政治权利,依据法律的标准和程序,无偿强制的取得财政收入,这些都好理解,但王仁智竟然把税赋视为一件工具,众人还是首次听见这种说法。众人首次听说这种新颖的观点,一时间没人开口,都在思索是否具有可行性,税赋这件工具是否具有王仁智描述的那么有效,即可以增强川康民众抗风险能力又可利用外部资本。
良久,朱语敏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今后川康王国执行多种不同的税率?”
严在明道:“管有多少种税率,又有多少人在意?能达到王兄弟预期的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