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香和栀子花上来就不留余地,当然要为自己辩解。不过一来双方身份差距太大,夜来香两人主人的身份带给战俘极大的压迫感,二来杰克逊等人很清楚人家今天抓住了把柄,另外还惧怕在场的王仁智,因此众战俘的辩解很是无力。
来望月楼的时候几个人明白今天的目的,不过没商讨过具体措施,成为奴仆的战俘本就处于社会最底层,想调动没有欲望之人的劳动积极性很难。以强硬手段未尝不可,不过王仁智认为体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三千战俘得派几个人专人管理才行,远不如交给杰克逊,他乐得看夜来香两人先出手。
随后楠楠也参与进来,战俘节节抵抗难以招架,不知何时战俘忽然想起王仁智没发表意见,他进门后的言行不像来兴师问罪,个别战俘开始试探性大着胆子为自己争辩。论打嘴仗是女人的强项,三个女人一台戏,夜来香栀子花楠楠三人舌战一群战俘大占上风,一众战俘结结巴巴的节节败退。
双方身份本就不对等,自己还有小辫子攥在人家手里,不到两个小时众战俘便理屈词穷轻易没人敢张嘴,会议室里只剩下夜来香三人给战俘上课的声音。从三人的话语中众战俘听出主要是对战俘劳动不积极不满,并没有其它原因,王仁智这里好像不是很不满,品着茶抽着烟在一旁看热闹,他身上的烟散尽后又把保镖的烟拿来与战俘分享。
杰克逊身为战俘最高长官,脸上实在挂不住,开口道:“首先我代表弟兄们对主人老爷的宽容表示感谢,作为战败后的战俘,至今弟兄们仍然还在一起,仅此一点就足以令弟兄们对主人老爷感恩戴德。如果不是主人老爷宽容,按照常规弟兄们都将被送往卖场,生活条件恐怕比现在要好,但绝不会有现在这么自在,何况再有一两年就会完全得到改善。
姨奶奶说的很对,这几年弟兄们没有尽自己的全力,在此我替弟兄们表个态,请姨奶奶给弟兄们定硬指标,完不成指标者甘愿受罚。还请姨奶奶定指标时手下留情,适当考虑到弟兄们的实际情况,身为弟兄们曾经的长官,杰克逊甘愿代替未能完成指标的弟兄们受罚。”
楠楠道:“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收买人心,我问你,这几年可曾有那个战俘遭受惩罚吗?据我所知,这几年受罚的战俘都是你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