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能如何?无非是各大势力之间的争夺罢了,只不过手段有些卑鄙而已,等于给咱们打了个预防针,我想以后轻易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以后恐怕面对的是商场真刀真枪的争夺,咱们只需小心预防即可。”
陈苏丹道:“我这次来山南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说起来真是你我的意外之喜,让我在疗养院遇见王仁彪,也亏王仁彪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不然你我可能以后真有可能遇见大麻烦。我若说当年华亭社保局的案子是王仁彪个人所为,想必没人相信,可是那件案子确实是他个人所为,只是他为了私人泄愤,意外吧?咱们和他之前别说无冤无仇,彼此都不认识,那来的仇怨?”
王仁智越听越糊涂,之前大伙一致认为这笔账应该算到五大财阀的张家头上,因为王仁彪属于张家提拔的官员,至于是那个人,还没那个本事搞清楚。若不是出自陈苏丹之口,王仁智可能不相信,一个王仁彪能有什么大麻烦?他有胆量擅自动用资产管理局资产泄私愤吗?王仁智注意到陈苏丹两次提及你我,而不是自己家,但是他一时半会儿还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