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的时候又恰恰是最需要军队作为稳固大后方的保障之时。
无论是邢凯本人受到蛊惑变节还是他经不住利诱,也可能是受人利用、受到他人引诱上当后胁迫等等,还有可能是随行的团队经受不住花花世界诱惑,个别人被收买变节,怂恿邢凯等等,最少也说明邢凯不堪大用。王仁智对邢凯的印象非常好,若说敢于当面不留情面顶撞自己,平语涵之后当属邢凯,特别是通过每年秋季大会操,为年轻的直属集团军闯出了常胜军的美誉,王仁智很怕邢凯本人出问题,他虽然不是个帅才,最少也是个合格的将才。
王仁智满腹心思都写在脸上,经过这些年磨炼,他基本上喜怒不形于色,很久没把心思写在脸上了,进门后习惯性的脱外套,夏雪梅一把扯掉脸上的三条纸条,飞快的跑过来换下侍女。陈苏丹在后边呼喊道:“你这个小妮子真赖,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勤快,输了就输了,跑什么?可惜了我这一把好牌”
原来夏雪梅正和陈苏丹桃芳以及伊莎贝拉等候王仁智回来吃饭,利用这点时间玩几把争上游,王仁智扑克牌是个菜鸟,可陈苏丹是个高手,夏雪梅也是借机耍赖,不过嘴里却道:“姐姐一点都不关心哥,没看见哥心事重重的样子吗?姐姐以前是不是都是吹牛?根本就没经历过什么困难磨炼,哥?怎么拉?又发生什么事了?”
陈苏丹玩也很认真,没注意王仁智回家,夏雪梅手风最差,四把牌她输了三把,伊莎贝拉输了一把,听了夏雪梅的话,这才发现王仁智没以开玩笑的口吻讥讽她玩物丧志。见到陈苏丹起身,侍女赶忙通知后厨上菜,陈苏丹道:“今天三哥回来的晚,你们也去吃饭吧。”
王仁智很少把困难写在脸上,陈苏丹明白一定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所以才连粗心的夏雪梅都看得出他有沉重的心思,家里下人知道今晚餐桌上要谈事,一个个远远的躲开。落座后三杯酒下肚,王仁智啥也不说,陈苏丹知道其他人不好开口,于是道:“说说吧?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别憋在肚子里好不好,聊开了哪怕我们出不了注意,想不出办法,起码你能放松点心情也好。”
听罢王仁智叙述,半天没人开口,心地单纯的伊莎贝拉打破沉默道:“这有什么啊?老爷不是为了应对金融风暴,布置几位姐姐筹集资金吗?供养一支联合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