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秋飘雪道:“不瞒梅师傅,我们家也不多,也就是新年夜才开了几瓶,多喝的是冰雪酒,感谢梅师傅,我今年还没品过芦河醇呢。”
陈苏丹道:“咱们今天的主题不是吃喝,今天不好意思,没给梅师傅带两瓶芦河老窖,下次补上,没有三十年窖藏,十年二十年的不是很困难,这样吧,过段时间雪梅妹妹回来时,我让她带过来。”
梅香芋道:“苏丹奶奶使不得,苏丹奶奶的好意心领了,来来来,端杯子吧。”
四人共同举杯,虽然梅香芋在家设宴,主厨的是歌舞团准艺人,可是水平却不低,不输酒店大厨多少,没几盅过后,梅香芋使了个眼色,准艺人现场献艺。陈苏丹多在川康山南熊背梁等地活动,很少有艺人现场献艺,颇感兴趣,秋飘雪时常出没于昭通等地,业务需要,时常遇到艺人现场献艺,不过费用不低,不像梅香芋这里免费欣赏。
酒宴一个来小时便告结束,陈苏丹和梅香芋要谈正经事,不是聚会叙旧,三人离开餐厅,前往书房,沏好茶后关上书房门,书房里只留下三人谈正经事。陈苏丹没绕弯子,直接单刀直入道:“梅师傅在这些孩子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多的话我也不说了,请梅师傅恕我无礼,替这些孩子开个价。”
梅香芋想不到陈苏丹这么干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沉吟半晌道:“苏丹奶奶应该清楚,这些孩子都多少有些欠缺,否则歌舞团早就与她们签署合同了,如今她们只能自谋出路,或者屈尊委屈的在茶楼任侍女,保留一丝机会。我替这些孩子谢谢苏丹奶奶,不过我还是请苏丹奶奶再斟酌斟酌,据我所知,目前川康没有入流的茶楼酒肆,也就是说没有这些孩子的出路,另外,苏丹奶奶想过没有,没有拿得出手的艺人,茶楼酒肆档次上不去,如何满足这些孩子们。”
这些准艺人要么家里掏五十万重金的学费,要么欠下歌舞团五十万金币,日后偿还,川康积贫积弱太久,梅香芋担心川康的环境满足不了孩子们的期待值。陈苏丹听后笑道:“是我没表达清楚,这么说吧,梅师傅替孩子们开个保底价,该多少是多少,梅师傅不要顾虑川康的环境,梅师傅放心,我不是我们家老爷,他可能打算养这些孩子,我不是,没看见我都把负责保底的人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