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第一次来看你们,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们,我们都已经开始新的生活,我想这是你们想看到的……”铁峰再次端起一杯酒对纪念碑道,同时他看着纪念碑上那密密麻麻的名字。
其他八人也跟着注视着纪念碑上的名字。
跟随而来的家属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个个神情肃穆,唯一的动作就是注视着纪念碑上的名字。
“因为我们对这片土地的热爱,我们就不允许任何人、任何势力的入侵,哪怕现在我们已经退伍……”铁峰的话还在继续。
无名的传统是没退伍的人不允许来纪念碑献花的,而退伍成员大多数只有在退伍第一年会来献花,当然,张正这个无名执掌者每年都必须负责来献花的兄弟的一切事务。
至于吴启锋,也只是陪客。
“无论人敢来入侵这片土地,兄弟们会怎么做呢……”
“杀!”
“杀!”
“杀!”
……
铁峰身后众人在铁峰的话落的时候紧随着出口。
而纪念碑里的英灵仿佛在回应铁峰众人的话。
这句“杀”回荡在山谷中久久不息。
半晌后铁峰众人再次举起酒杯猛喝一口。
随后铁峰轻步靠近纪念碑伸手轻抚上面的名字嘴里喃喃道:“秦哥,我记得我的第一次任务是你带着我的,你说我们所面对的敌人全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当时你一直教育我遇到敌人就绝不能手软,不然有可能因为一时心软而导致更多人受到残害。我记得你跟我一起出去执行十几次任务,也就是在南疆执行任务的时候你不幸中了那些邪教份子的毒,而你为了多救民众导致你未能及时抢救而牺牲,那种你才二十六岁。”
“沈哥,我们也是多次一起出声执行任务的,那次我们去震区营救,为了营救十几个被困在地下室的群众,你硬是强撑着因为余震而坍塌的屋顶让十多人安全得救,最后你因为力竭而永远埋在废墟底下,那一年你才二十五岁。”
“小九,那年我们去覆灭一队恐怖分子,你因为一时大意被一个匪徒用自杀式的方式引爆身上的炸弹,你未能及时摆脱,你是粉身碎骨,那年你才二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