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会儿却没了反应。
孙庆一脚踹在了纪纾禾的胸口上,将人踹远了些。
“呸!什么东西!在沧州府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
踹完他还是觉得不解气,作势要抽剑挥砍。
看到李明烨眉头一皱。
孙庆此人本就头脑简单,想的自然是没有自己这般多。
“让容师妹去就好了,你给我去后面待着!”
容依远远的就看见了自家小师弟那看着他的眼神,一时之间有了顾忌。
她不想在师弟面前做出那种虐杀摸尸的事情出来,她走了过来,冲着小师弟笑了笑,没说什么。
只将那重伤的只剩下半条命的纪纾禾给提走了。
看那方向,正是纪纾禾方才摔出来的林子。
徒玉侧头看去,就见纪纾禾浑身是伤的半条命模样,眉头皱着。
“不知羽光宗的其他几位师兄弟在何处?”
李明烨记得,入秘境的时候是遇到了羽光宗的弟子了的。
只不过当时人多,都着急下秘境,一时之间倒也未曾留意到这徒玉。
徒玉没有回答李明烨的话,只是懒懒散散的坐在了潭边的大石头上,摆弄着手中的丹药品。
但愿小禾苗真的可以没事吧。
眼看着离了人群有些远了,容依一抬手,将手中的纪纾禾丢了出去。
只见那浑身是伤的小身板在地上滚了两圈,发出一声闷哼。
纪纾禾紧紧捂着胸口,方才孙庆那一脚,她其实是暗中挡下了力道的,所以并未疼到哪儿去。
然而容依的那一掌,是结结实实的打在她身上。
那一掌下来,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拧在了一起似的疼。
她支起了身子,满是污渍的小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那是疼的。
她双手支撑在后背,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挪着。
一颗莹绿色的小珠子不经意的在指尖被她捏破。
莹莹绿光自她指尖的伤口处渗入。
容依漂亮细长的眸子噙着笑意,却看的纪纾禾后背发凉。
“说说吧,哪只手摘了我的储物戒的?又是哪只手放的头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