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纾禾觉得她的气力恢复了不少,便撑起了身子,站了起来,想要去将那棉棉剑从地上拔出来。
可就在她将要触碰到棉棉的时候,那剑身开始颤动。
紧接着,那剑身就像是被人抽走了一半,自地面上飞了出来,而后横在了方才那女子站定的那一方空地之上。
纪纾禾皱着眉,不解这老头到底是何用意。
盯着棉棉看了一会儿,发现棉棉只是横在那半空之中,再未有下一步动作。
她一瘸一拐的向着那棉棉剑靠近。
就在她的手即将握住那棉棉的时候,那声音又响起了。
“我以为它早就随她一块儿在这世间腐朽了。”
纪纾禾这会子已经有些烦躁了,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
她也不管那声音,自顾自的想去拿回棉棉剑。
却见那剑身就如同被固定在了那个位置,任她怎么也不能拔动。
她甚至调动了体内的灵力,想要收回那棉棉剑。
可剑身依旧纹丝不动,纪纾禾眉头皱了皱。
“小娃娃,你可知这是什么剑。”
那苍老的声音冷静了许多,透着丝丝的悲凉和感慨。
“这是我的棉棉。入门时候,我师父给我的。”
纪纾禾说的坚定,无论它曾经是什么剑,多厉害也好,亦或是一把魔剑人人避而远之也罢。
于她而言,棉棉就是棉棉。
是师父给她的棉棉,是她手中握了半年的佩剑。
老头又笑了起来,这次的笑比以往都要阴森,就好似下一秒就会拧断她脖子似的。
然而,一个小孩儿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纪纾禾的眼前。
准确的说,那小孩是坐在了纪纾禾那把棉棉剑之上。
那小孩儿就外貌来看的话,像是与纪纾禾一般年岁,但是她也不会傻到真以为对方是个小孩儿。
小孩儿单腿盘着坐在剑上,另一条腿就那么挂在了剑外头。
纪纾禾不动声色往一旁避了避,她总觉得这是个疯子,若是待会儿一个心情不好,一抬脚就能给她踹飞了出去。
小孩儿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撑在了那落着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