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对她颇为看重。
自打进了宗门之后,谁不是呵护她,敬着她的,偏偏来了这秘境里头,遇到了纪纾禾那小贱人,百般与自己作对。
她侧头看向了京律。
幸好,这京律对她还是不错的,想来没有被那纪纾禾所影响。
京律帮林清寒带上了帷帽之后便不再看她了,她只觉京律这人贴心的很,怕她难过所以不再盯着他的面容看。
“谢过京师兄了,那纪纾禾太歹毒,竟然这般羞辱人。”
林清寒说话的时候,脸便疼着,转头之间,头顶的帷帽有些歪斜。
她伸手将那帽子扶正了些。
这帷帽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大了的,带着不大稳当,应当是京律自己用的吧,林清寒这般想着,心里头还挺得意。
你看,方才不是还说要还了救命之恩,与她们宗门互不相欠,撇清关系吗。
这会儿不还是对自己挺好的吗。
呵,男人。
口是心非。
她在心里头轻笑着。
一旁的京律自打给林清寒带上了帷帽之后便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头的藤茧,那天雷起的突兀,他隐隐的感觉到,这事儿可能没这么简单。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可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历经无数斗争,有些直觉还是很敏锐的。
正想着,他便祭出了本命剑。
他若是知道,他给林清寒带帷帽的举动,会惹来林清寒解读成这般模样,他可能会抽出本命剑,将那帷帽一剑斩成两半,有多远丢多远的吧
天地良心,他给林清寒盖个帷帽,只是觉得她面上的伤,加上她那狰狞的脸,看着可怖的紧,有碍观瞻罢了!
殷子归看着那藤茧,心里有些些懊恼。
早知道便不缠着那方化易打斗了,那样也不至于在小师妹受伤的时候没来的及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他一直静不下心来好好修炼,入了金丹都快三十年了,才升到了中期。
比起枯燥而安静的修炼,他更喜欢去闯秘境。
所以这些年来,修为一直就没怎么涨过。
以前师父也说过他,可他压根没在听的。
师父一唠叨他,他便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