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张嘴便吐了出去,红色的鲜血溅在了棉棉的剑身之上。
那电气熄了熄,在纪纾禾的耳边滋滋作响。
那声音就好似被陡然扑灭的大火,只留下耳边嘶啦嘶啦的响声。
疼啊。
这是真的疼啊。
纪纾禾的那身衣裳本就在第一道劫雷落下的时候就已经焦黑了,现在被这劫雷拐着弯的抽了一鞭子,背上破开一大条长长的口子。
那身所谓的衣裳此刻就与那碎抹布无异。
紫电成的鞭子所落之处,除了纪纾禾的脚下,那地上被劈开一道深深的裂缝。
似要将这地面一分为二似的,裂缝之上全是被劈的焦黑的土石。
可见这一雷鞭抽的到底有多狠了。
纪纾禾背上那焦黑的伤口之上隐隐能看见脊骨,节节分明,汩汩流血。
她被抽的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焦土。
或许你吃过土吗?
或许你吃过被劫雷劈过的土吗?
没有的话我能和你唠唠。
那味道闻着其实还香中带酸,吃着苦中带酸。
饶是如此,纪纾禾依旧挣扎起身,她自储物戒之中取了身衣服,给自己换上。
虽说这会儿换了,一会儿还是会变成抹布。
可上次被雷劈的时候,师兄用留影石记录下的照片太过于惊悚了。
这会儿围观人群里头还有一个自家的四师兄呢!
该说不说的,到底是同宗门里头养出来的人才,脑回路都是大差不差的
黑历史这种东西,有一次就够了。
多了,就不礼貌了。
所以此刻,现在,她是说什么也要将衣服换了。
众人都屏息凝神看着纪纾禾那头渡劫的时候。
一声清脆的笑声忽然传了出来。
那笑声婉转,声音其实好听的很。
可是,笑的不是时候。
众人侧目,看向了那头独自发笑的林清寒,不明白这种渡劫的大事儿有什么好笑的。
“这位道友你是觉得渡劫很好笑吗?”
锦儿现在已经恼怒了,小禾禾渡劫她无能为力,可旁边这种热闹都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