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不由的摸出了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
哎,自己这英俊潇洒的面容到底是哪儿输给这小子了?
不理解,周有品相当不理解。
见自家师兄又翻出那一面都快被他摸包浆的镜子,李贤和陈勤二人都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
他们想不明白,自家师兄,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的端着个小镜子照啊照的。
是头顶能照的开出花吗?!
周有品独自沉浸在了自我陶醉的世界之中,他甚至想着,若是对面全是女修的话,或许就用不着自己三师弟了,有他出马只要略施小计,便轻而易举的能干成了这一票。
可惜了啊,他这张天颜一时之间竟无用武之地。
他还沉醉其中的时候,忽然就被自家师弟推了推。
“周师兄,你再看下去,那头的人要走了。”
周有品最后看了一眼那镜中的自己,满意的将镜子收入了自己的储物戒之中。
“急什么,就这么几个人还能让他们跑了不成?”
说完他看向了那一行人,收完了灵草,果然向着他们反方向离去了。
“你看他们走的是我们反方向,这可不就是怕了我们吗?可是谨慎有什么用?估计是哪家大宗门里头出来历练的,没啥经验。”
周有品笑的一脸得意,仿佛那群人的储物戒已经到了他们手中似的。
“走!让这群小屁孩儿见识见识什么叫人心险恶!”
李贤也跟着笑,可那憨厚的面容,配上那刻意阴险的笑意,怎么看怎么诡异。
就好似被人夺舍了一般。
三人中唯一正常的陈勤此刻看着倒像是最老实,最正常的一个了。
可明明他才是那个长的最像坏人,最能吓哭小孩儿的那个啊
陈勤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其实,我是个好人。
徒玉这头已经第五次问纪纾禾了。
“小禾苗,你说他们真的会跟上来吗?”
纪纾禾默默的回身,一张禁言符贴在了徒玉的身上。
“保持安静。”
对上小禾苗那无神的双眼,徒玉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