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的都烙上了老人的痛苦,心里头的痛苦更是挥之不去。
一直到老人咽了气,她还沉浸在那痛苦之中久久不能平复。
突然,纪纾禾冲到了门口,看着那被阴云敛去的月亮,忽然便冲着空气怒骂道。
“你他妈的凭什么要让老子经历他人苦?”
若是以前,她还不知晓无能狂怒是个什么意思,那她此刻算是切身体会了。
简单概括为两个字,就是:卧槽。
喊完她忽然冷静下来了,她意识到了什么一件事儿!
她可自由活动了,她再回过头去看,眼前的世界开始一点一点的消散,准确的说,是从那老人的尸体开始,眼前的一切就如同化作沙粒一般逐渐消散。
纪纾禾惊了,难不成那些消失的人,就是在这个时候,连同梦境一起消散的吗?
她没能走出去?
这个念头正冒出来,那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再度袭来。
她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屋内的那个黑洞之上。
那个位置,原本应是老人所在的位置。
清晨,梦醒。
纪纾禾还没睁开眼睛,便闻到了一阵熟悉又好闻的芙蓉花的味道。
她一睁眼,发现锦儿姐倚在一把躺椅上,圈子着自己还没醒。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已经熄灭的篝火旁的其他几人。
一个都没少。
她也没有。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