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那里聊着,在聊天的时候,男人总是会问起自己其他的一些学生。
在老师问及那些人的近况时,孙启云总是会左顾言他,并没有给予什么正面的回答。
不过,也正因如此,男人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现在他们都在各地,我们彼此之间的联络也是很少的,而且最近几年我一直在港岛那边。
对他们的近况也不太了解。”
学生的回答让男人长叹了一口气,并没有继续问下去。
良久,男人犹豫了一下,问道:
“那……你的那位师弟呢?就是……”
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侥幸,毕竟在多年前他就曾得知儿子已经死了。
不过对于这个消息他是将信将疑的,且从心理上对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予以排斥,他猜想可能是一种有恶意的谣言,因为按照他小儿子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性格是不可能自杀的。
现在看到曾经的学生,男人自然想知道小儿子的近况。
面对老师的询问,看着老师目光中的关切,再看着那张有些苍白的面孔。,孙启云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老师,最近几年我一直在港岛,他的近况我不太了解,但是早年间他被下放劳动了,目前应该一切还好吧。”
“哎呀,这就好,这就好,我就说嘛。他那性格是一定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男人的脸上带着一丝解脱,他笑着,这是最近几年他得知的最好的消息。
看着老师脸上的笑容,孙启云的心里一阵五味杂陈,最后他就借口岔开了话题,两个人又聊了很长一会儿。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孙启云才主动的和老师告别,在离开时,男人握着孙启云的手说道。
“启云,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机会的话,要是你能够见到你那位小师弟,请你务必告诉我和他母亲都非常想念他,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他。”
“嗯。”
孙启云点了点头,然后就和老师告别了。不过在告别的时候,他也答应了老师的要求去打听那位师弟的下落,还承诺一旦打听到的话就会写信给他。
“总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