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狭隘了。我们不能仅仅因为经济利益就忽视利比亚民众的苦难。他们的权利和自由同样重要。”
已经把对方引进沟里的冯国威教授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没有那么博爱,去关心几万里之外的利比亚人。我所关心的,是我们本国的民众。
我们在利比亚的投资,是用我们每一个人的养老金建立的。
如果我们不保护自己的利益,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油田被利比亚人抢走,然后用来给他们发福利吗?”
威尔斯教授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带着指责:
“您的这种观点完全是帝国主义的思维。我们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牺牲其他国家的民众。”
冯国威教授冷笑一声,反唇相讥:“帝国主义?不,我是一个本国利益至上主义者。
我们的养老金、我们的就业、我们的经济,都依赖于这些投资。
如果您那么博爱,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薪水捐给外国人?
为什么还要领养老金呢?”
威尔斯教授一时语塞,脸色有些发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
“这是两回事。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利益就无视其他国家的民众权益。”
冯国威教授则毫不客气地继续反驳:
“权益?利比亚的民众权益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我们的责任是保护本国公民的利益。如果您觉得利比亚的民众需要帮助,那就请您自己去帮助他们,而不是用我们的资源去冒险。
我们必须要看到一点,我们在那里的每一份投资都是在他们家所制定的法律范围内进行合法投资,如果说仅仅成为他们今天发动政变了,一个人在那里说不,你们是帝国主义要把我们的投资给没收的话,
我想反问你教授是不是可以告诉你——你今天你所想用的退休金,你所享受的福利都是压榨的普通人获得的,现在我要终止你的!
那么教授我想问这合理吗?”
面对冯国威教授的访问,威尔斯教授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着对方甚至那么一瞬间想说,你这么问礼貌吗?
但是显然冯教授并没有去打算就轻而易举的放过他,而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