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营中痛饮几杯?”
文聘伸手邀请面前三人。
汉末军中一般战时是绝对禁酒的,和平时期就比较宽松,镇南军就更松散了。
刘表宽仁,重文轻武,对军营之事撒手不管,而蔡瑁一直窝在城里,城外军营的张允、蔡中、蔡和之辈更是带头饮酒作乐。
“恭敬不如从命。”
魏延也很高兴,三人跟着文聘往另外一个营区走去。
四人来到文聘的营帐中,文聘吩咐兵士去准备酒菜。
毕竟是别部司马,营帐还是很大的,四人分主宾落座。
“这次荆南平乱文长所部伤亡如何?”
文聘跟三人各倒了杯热茶。
“唉,伤亡十之七八,军中骨干损失殆尽啊。”
魏延难过地说道,傅肜也是面露难色。
“都差不多,打了两年多的仗,多少手足兄弟都没能回来,我文某在攻城战中也是九死一生,多处受伤。”
文聘揭开铠甲,解开上衣,胸前露出了数个伤疤,在场的三人无不动容。
“而那个张允,打仗的时候没有看到他,现在胜利了却独揽战功,克扣军饷,连战死兄弟们的抚恤金都贪墨,文长啊,你说岂有此理啊。”
文聘指着自己的伤疤,十分激动。
“仲业将军威武!”
魏延、霍峻、傅肜三人同时向文聘拱手作揖。
“张允小人有机会我定会收拾他。”
魏延气愤地说道。
兵士已将酒肉端上来了,四人边吃边聊,魏延虽有伤在身,但是酒逢知己,还是跟着喝了起来,这毕竟不是后世的高度白酒。
”北方曹操袁绍正在大战,无论谁胜都会出兵南下,江东孙家和刘州牧又有杀父之仇,对江夏也是虎视眈眈,荆南刚刚经历大战,民生凋敝,荆州四战之地,危机重重,而我们的州牧大人却轻信重用蔡瑁、张允无能之辈,军中怨声载道,荆州危机四伏啊。”
文聘满嘴酒气低声说道。
“仲业好见识啊,荆州北交司隶和豫州,南接交州,东临扬州,西毗益州,自古兵家必争之地,并且土壤肥沃,能养兵数十万,荆州地势一马平川,易守难攻,是军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