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除了守城还是守城,也没有进行基本的军事训练,当看到凶狠的锦帆营兵士,瞬间慌了神,又看到身边的队友一个个地倒在血泊中,剩下的人纷纷抱头投降。
甘宁又从这些降兵的口中得知桓阶率军去了西门,顿感大事不好,便留下两百兵士看押俘虏,并让锦帆兄弟们在军营中寻找军服,换掉身上过护城河时弄湿的衣服,甘宁自己也换了一身,就这样数百人穿着桓阶军的衣服往西门而去。
在城中绕了一圈最终又回到了入城的西门,桓阶率领着兵士正在西门主城上防守,而甘宁带人从城内冲来,城上的守军很快就发现了身后的甘宁等人,穿着和他们一样的服装,以为是城内又来了援军,便没有过多留意。
甘宁让身边的一名百夫长带人去夺取城门,自己则带着其他的兵士往主城楼上奔去,城楼上的守军正面朝城外防守瓮城下的荆州军,而丝毫不觉身后上来的穿着和自己一样衣服的居然也是敌军。
甘宁眼睛很尖,上城楼之后发现城楼中央一群兵士包围着一个文士,正在对着身边的兵士指指点点,这不是桓阶还能是谁。
甘宁带着兵士慢慢接近桓阶的位置,刹那间楼下城门处传出了喊杀声,锦帆营的那名百夫长带着手下动手了,这时那名文士发现不对劲,便命令身边的兵士赶紧下去支援,甘宁一个箭步窜到了文士身边,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甘宁身后的兄弟看老大动手了,也没有迟疑飞速将身边的守军砍杀后朝着甘宁围了过来。
“你就是桓阶?”甘宁憎恨地望着眼前的文人。
城上的守军看到这边的动静都围了过来,而甘宁身边的锦帆兄弟则将甘宁和桓阶围在中间,虎视眈眈地盯着围上来的守军。
“你是何人?”桓阶被刀挟持着紧张地说话有点结巴。
“甘宁!”
“你,你怎么跑到城里了?”桓阶没想到城外的荆州军将领怎么跑到城里了。
“别废话,快让他们放下兵器,打开城门。”甘宁吼道。
“你能不能把刀拿开点,在下脖子有点难受。”桓阶感觉自己的颈部被割开了十分紧张。
“少废话,快点让他们放下兵器。”甘宁又将手上的刀加了几分力。
“别大家听本官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