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要生气,这位刘琦公子一时还没有想开。”
徐庶看魏延面露愠色,便开口劝慰。
“哈哈,刘琦越是这个态度本将越放心,他只是一名稍有心气的富贵公子,色厉内荏,虚有其表罢了。”
魏延望着将军府大门的方向说道。
“主公,又有客人到了。”
庞统嘟着翻嘴唇朝着路边的一辆马车方向,丑陋的脸上带着笑意。
“是沮授先生一家到了。”
徐庶看到马车旁边一人一骑,护卫着马车,乃是沮授之子沮鹄。
徐庶也仰慕河北名士之名,去拜访过沮授多次,自然是见过沮鹄的。他十七、八岁的年纪,和其父一样身材瘦弱高大,肤色白皙,五官清秀,眼神冷酷,身上时常佩着一把宝剑,一副少年将军模样。
“沮先生大驾光临,本将的将军府蓬荜生辉啊。”
魏延朝着正在下马车的沮授走去。
“见过魏将军。”
沮鹄下马向魏延行礼道。
在魏延的安排下,沮鹄在襄阳学业堂兵科学习,他喜欢钻研兵法韬略和舞枪弄棒,立志要做一名威武不屈的将军。
在学业堂中他听说了魏延的事迹,从一名百夫长成为了权霸一方的镇南将军,沮鹄年少,心中崇尚英雄,对其仰慕不已,心中暗暗以魏延为榜样和目标。今日见到魏延本人,十分兴奋。
“沮公子文武双全、年少有为,他日必成栋梁之才。”
魏延看着意气风发的沮鹄,心中由衷地感叹。
历史上的沮鹄就是袁尚的部将,有勇有谋,对袁家忠心耿耿,魏延看其长相也很是顺眼,很想将其收入麾下,况且其父有治国安邦之才,这样自己与沮授的隔阂也能逐渐消除。
沮鹄听到魏延的夸奖,很是得意。
“镇南将军过奖了,犬子平庸之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从马车上率先下来的沮授听见魏延在夸赞沮鹄,便谦虚道,但脸上的笑容却止不住地流露。
“沮先生过谦了。”
魏延看着口是心非的沮授,看破不说破。
“魏将军的夸奖在下当不得,还需努力学习本领,他日但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