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兴霸一时不察罢了。”
一旁的庞统还是十分欣赏甘宁的。
“沮先生、士元,你们有何看法?”
魏延看向沮授和庞统。
“眼下当务之急是增援夏口,防止江东水军反扑,另外要尽快调集战船,封锁长江,切断江东水军的补给供应。”
沮授沉思片刻说道。
“在下已经收集了附近的渔船,还有江东军停泊在江上的船只,眼下拦截下敌军的补给船倒没什么问题,可若是江东水师开战船而来,那必定不是其对手。”
庞统这几日已成功俘获数艘江东运输船,然而他心里清楚,如此顺利皆因江东战船尚未现身。
“如此,便由士元继续负责在长江上拦截江东的船只,给夏口的江东水师造成压力,若是碰到江东战船,不必交锋,躲避即可。”
魏延看着庞统说道。
他深知此地既无水师,亦无战船,仅仅是从步兵中临时抽调的会水之兵士,以及从附近征集而来的渔船,又如何能与纵横长江的江东水师相抗衡。
“沮先生,由你坐镇蕲春城,本将把第三营和五溪营给你留下。”
魏延又转身望向沮授,他担心江东水师会偷袭蕲春。
“在下领命!”
沮授一脸严肃地应下。
“那主公你呢?”
庞统问道。
“本将带着亲卫营,现在就出发前往夏口,这里就拜托诸位了!”
魏延心情十分沉重,江夏这几仗,战损颇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