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温润如玉的刘家长公子,如今却在府中陪着侍妾观鱼来消磨时光,可惜可惜啊。”
蔡氏阴阳怪气地说道。
“有什么事快说?”
刘琦没好气地说道,他感觉蔡氏话里有话,绝不是仅仅嘲讽自己这么简单。
“难道你就不想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蔡氏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是属于我的?我也没有失去什么呀。”
刘琦心中已经预感到蔡氏要说什么,但他故意打起了哑谜。
“你可真是好度量啊,堂堂的荆州之主,如今已被一个寒门武夫夺去,还说没有失去什么。”
“荆州之主是父亲,可不是我。”
“夫君年迈,这荆州之主迟早会传到你的手里。”
“是吗?没有魏延,你和蔡瑁会让父亲将这荆州牧之位传给我?”
刘琦发出一阵冷笑,他没想到蔡氏会说出这样自欺欺人的话。
“你是夫君的嫡长子,立嫡立长,遵从礼法也该是你刘琦继承。可能你对我们有些误解,琮儿年幼,我和你的舅父担心琮儿被你欺负,所以给他一定的扶持,但绝没有与你争夺大位之意啊。”
蔡氏说得声泪俱下、十分动容,旁人一听或许真的信了,但刘琦与他们斗了这么多年,知道蔡氏的恶毒与虚伪。
“琦儿呀,琮儿是你的弟弟,兄弟之间有点什么小矛盾都是自己家里的事情,可魏延这个外人无耻地夺走了你们父亲的东西,你们兄弟难道就不能团结一致将其夺回吗?”
蔡氏看着不为所动的刘琦,紧接着说道。
“你想要说什么就直说吧,咱们之前的恩恩怨怨都心知肚明。”
刘琦一脸阴沉,心中已无丝毫耐心,蔡氏还在这里挑唆他去对付魏延。仅凭这几句轻巧话,他才不会愚蠢到去与如日中天的魏延为敌。
“魏延如今身在江夏,襄阳空虚,正是咱们重新夺回荆州的最佳机会。”
蔡氏心中拿不准刘琦值不值得信任,所以不敢将全部计划告知,蔡瑁和她商议过,先试探刘琦,等他完全置身事内再说。
“哈哈哈,真是天真啊,魏延虽然不在,但是襄阳仍然有重兵把守,就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