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濮阳城太守府内,一文一武两人正站在一幅巨大的兖州地图前,低声商讨着什么。
那位文士年约五十,身形修长,高达八尺三寸,显得格外高大。
他面庞清瘦,眼神深邃而锐利,犹如深潭般让人难以窥探。其浓密而美观的胡须,为他增添了几分稳重与威严。
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洁白无瑕的玉腰带,手中轻摇着一把折扇,举止优雅,风度翩翩。
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聪慧和睿智之气,似乎世间万物都能被他洞悉。那双眼睛炯炯有神,时而闪耀着坚定不移的光芒,时而又流露出深思熟虑的神情。
此人正是程昱,他身材挺拔,气质高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文人的儒雅风范。
而程昱的身边站着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将军,一身正气凛然。
此人面庞英俊,剑眉星目,身姿挺拔如松,身着一袭黑色战袍,威风凛凛,令人不敢直视。
他面容坚毅,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断,仿佛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岳。
这位将军正是张辽,他的肤色略微黝黑,显然经历过无数次战场厮杀的洗礼。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犹如鹰隼一般,凌厉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让人心生敬畏之情。
此前,张辽、程昱、张绣三人奉命率领六千余名曹军士兵进驻濮阳城,负责监视和应对袁绍军队东路兵马的动向。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袁绍的军队一直停留在仓亭津的黄河北岸安营扎寨,丝毫没有南渡黄河的迹象。
在张辽和程昱眼中,只要袁绍的军队不渡河向南进军,就很难找到机会将其歼灭。毕竟敌我双方兵力悬殊,必须耐心等待时机才能有所作为。
他们将濮阳太守府的议政大厅改成了临时的中军大帐,将地图挂在了墙上,撤走了厅中的桌椅,完全按照军中的规制来摆设。
此时,二人皆是面色凝重,注视着地图上的标记,似乎在思考着破敌之策。
“仲德先生,你说袁军为何在北岸迟迟不肯动弹?”
张辽一脸疑惑地看着程昱问道。
“这个……”
程昱眉头微皱,目光凝视着地图,陷入沉思之中。他也想不明白袁军究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