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仿佛拥有一双洞悉人心的眼眸,似乎已然将自己的心思看得通透无比。
倘若真如张郃所言,荆州军的主力能够主动撤离益州,那自己着实可以省去不少麻烦,这也正合自己长久以来的期盼。
然而,赵韪的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切不过是魏延对自己的一次试探罢了。
根据情报显示,自江州往东,大片的巴郡和巴东郡领土,皆在荆州军的掌控之中,那野心勃勃的魏延又怎会轻易舍弃这些地盘?
赵韪心中充满担忧,他深知一旦自己同意了张郃方才提出的让荆州军主力撤回的请求,必然会给魏延提供一个针对自己的绝佳借口。
基于此,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不能让魏延得逞。只见他面容严肃至极,将内心的想法全部掩藏起来。
又继续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试图以此来按照自己原先的计划发展,便是让荆州军继续对付东州兵。
“张将军呐,贵军万万不可离开呀,要是你们真走了,这江州城内的守军以及城中的百姓们可就要遭殃了。”
赵韪一边故作悲戚地说着,一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谋划着什么更为深远的计策。
张郃听完,紧皱的眉头愈发紧锁,只见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脑海中迅速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接着便缓缓开口道:
“赵将军啊,此事颇为麻烦,将士们心中已经滋生了撤退之意,并无再战之心,即使留下对大局也于事无补。”
赵韪无奈之下,只得遵循对方所抛出的这般逻辑,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那张将军以为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
张郃表面上看似为难,心中实则暗暗窃喜,这正是他刻意要引出的关键话题。
但他却故意装出一副极为难以解决的模样,微微挠了挠那略显稀疏的头发,愁眉苦脸地说道:
“将士用命,无非是用利驱之,若是没有实在的好处,将士们谁愿意在这异地他乡流血牺牲呢?”
赵韪听完,瞬间便明白张郃的意思,他虽对权势有着深深的迷恋,可却也绝非那吝啬小气之人。
经过一番思索后,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想法,当下便豪迈地大手一挥,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