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还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确认,若你能如实回答,或许还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一命。”
吴懿那原本就不怒自威的面庞此刻更是显得冷峻无比,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被两名兵士牢牢架在大帐门口的林阳,一字一顿地说道。
林阳心中猛地一紧,深知眼前的吴家兄弟绝非善类,若是稍有隐瞒或撒谎,恐怕立刻便会性命不保。
他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竭尽全力挣脱了左右两边紧紧押解着自己的兵士,身形有些踉跄地跪倒在了吴懿的身前,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将军,这封信件为何会如此,真的与在下无关,还请将军明察。”
林阳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眼中满是祈求之色。
“这封信是魏延亲手交予你的吗?当时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吴懿手中紧紧握着那卷绢帛书信,并死死地盯着林阳,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质问道。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压力,压得林阳喘不过气来。
“没错,这封信确实是魏延亲手给我的,让我避开刘循公子,务必私下将这封信交给将军您,还说此事关系重大,让我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林阳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他便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又坚定地说道,仿佛想要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故意瞒报了自己已经投效了荆州军的事实,也不敢说出魏延曾许诺给他的种种好处。
他知道若是让那吴懿、吴班得知了这些,自己必定难逃一死。所以,他挑选那些对自己有利的话语来说,只为能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保住自己的性命。
吴懿听完,接着问道:
“中途有没有替他人碰过这封信?”
“没有。”
林阳十分确定地说道,魏延将信交给自己之后,便一直放在胸前的口袋中,从未拿出来过。
吴懿严肃地盯着林阳的眼睛,看其眼神和慌张的状态,吴懿断定他没有说谎。
可是若没有其他人在信中做手脚,为何魏延却传来这样一封涂改的书信给自己呢?
吴懿微微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