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今朝说的不感兴趣,但对毛利小五郎说的倒是挺在意。
“那你们说来听听。”
“是这样。”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一唱一和的说了黑泽阵的构想,从天窗直接犯案。
目暮警部点头,“好想法,但没有证据啊。”
“这个……”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顿时没话说了。
目暮警部挠头,看了眼附近的四名僧人,宽念和尚,屯念和尚,木念和尚,秀念和尚。
“也不怕告诉你们,今儿这犯人就在这四个人里面。”
“他是参考了二年前新闻上,根据犯案时间是星期三水曜日胡说的犯罪手法。”
“就是那个从天窗灌水的手法,打算往这修行室灌水。”
“根据鉴识人员的调查,犯人用宽胶带贴过这大门,犯人用胶带贴过两片木板,打算从天窗引水。”
“只不过,根据木板浸水的状况来推断呢,水只淹到二三十厘米。”
“估计是水从门缝底下冲了出去,犯人这才发现灌水不现实。”
“所以又改了手法,不过还是按二年前的路树,破坏了房屋的一角,打算伪装成灌水的样子。”
木田今朝有些难以置信,“伪装的话,难道当年就是伪装的?”
目暮警部好笑,“不说不别的,你觉得这房间能够承受七十吨的重量吗?”
“在不到十平方米的地方,压上十米高,重达七十吨的水,地板绝对吃不住,就算是一般的水泥地,也会压出一个印子。”
“更何况这寺院后面是瀑布,也就是建在在半山腰的悬崖旁。”
“七十吨的重量一放,在山上压个印子了,山体都会崩掉一块。”
“呵呵。”木田今朝又冒汗了,现在终于相信灌水是行不通的了。
毛利小五郎琢磨道:“那么,目暮警部,他们之中能从天窗进去按绳子的,应该只有宽念和尚与木念和尚。”
“屯念和尚的身材太胖了,爬不进天窗,秀念和尚则有点矮小,从天窗那边,应该够不到横梁中心。”
目暮警部没好气的说道:“你们都想什么呢?为什么要从天窗进?”
毛利小五郎诧异,“那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