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键在于,沼渊己一郎是个在逃通缉犯,他的证词,不足以说明任何东西。”
“裁判官是听信一个议员的话,还是听信一个在逃通缉犯的话?”
“显然,只要没有乡司宗太郎面对面,亲口委托沼渊己一郎去杀人的录像,裁判官都不会相信沼渊己一郎的说辞。”
“说穿了,这就是社会地位。”
“除非警方抓到真凶,然后说服真凶去找乡司宗太郎,引诱他说出证词,否则不可能成功扳倒乡司宗太郎。”
“而这个难度,就不说了。”
“总之,乡司宗太郎在这里面,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事。”
“而经历过这事情以后,他受到许多关注,他的名气获得极大的提升。”
“显然,这极大的有利于他的竞选。”
“这就是一个铤而走险,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
众人听得鸦雀无声,咀嚼其中的问题。
服部平次咬牙,“我去打电话给我父亲。”
……
服部平藏接到儿子的电话,本来想挂断的,不过听他说犯人是乡司宗太郎,也就耐心的听了。
结束通话以后,琢磨着打电话通知远山银司郎。
远山银司郎听得感觉头都大了,“平藏,如果真是那样,上哪儿去找证据?”
“说的简单,抓到真凶,然后让他去见乡司宗太郎。”
“真当拍电影啊?就算抓到人,人家也不会配合啊。”
“背了三条人命的家伙,肯定是死刑,难道你认为,你能够说服检察官,让检察官给他减刑?”
服部平藏也揉脑门,“别抱怨了,至少有了新的线索,努力努力,也许有转机。”
远山银司郎不满,“努力的话,你总得告诉我,我该向哪个方向努力吧?”
服部平藏说道:“冷静点,这一系列事情有三个破绽,而且都在今天这次事件中。”
远山银司郎反问,“你是说,带毛利他们去现场的坂田佑介,在工作时间跑去天台的咖啡店老板,还有出现在现场,然后向警方求助的女士。”
“没错。”
“但他们的说辞,都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