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在露营车外面高呼小叫,想请黑泽阵出去说几句。
黑泽阵被烦的受不了,干脆下车,去接受记者的采访。
“新闻,我看到了。”
“我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坚决服从国家的决定。”
“作为超大型公司,也愿意多承担些税务。”
“但希望可以一碗水端平,在限制交易的同时,可以开放更多领域。”
“否则接下来,我只能裁员,然后让公司关门了。”
“毕竟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我不能一直浪费这些钱。”
“另外,我认为这刀切的不够。”
“如果能让资产超过十万亿日元的公司,都交税,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我理解,上面不敢这么制定。”
“因为那都是各大财团的公司,他们不仅仅是害怕,也是被控制的。”
“所以只能欺负我这样的,没有什么背景的暴发户。”
“哦,不,我说错了,应该说,我这样没有什么背景的暴发户,注定被欺负。”
这时,不少记者放下了话筒,因为所属的电视台那边掐掉了直播,以免黑泽阵胡说八道。
黑泽阵继续,因为还有其他电视台,还有国外的电视台。
“哪怕我再有钱,我也用不出去。”
“我有钱,但不能交易,因为那是所有财团的资金池。”
“我有钱,但不能收购大的石油公司,因为那是某财团的财富源泉。
“我有钱,但不能收购大的钢铁公司,因为那是某财团的地盘。”
“我有钱,但不能收购大的汽车公司,因为那是某财团的天下。
“我有钱,但不能成立高级别的保安公司,不能让保安配枪。”
“因为他们怕我不死,他们也想让我早死,我死了,他们才好拿着我的遗产去挥霍,填补他们的金融窟窿。”
“这个窟窿有多大,从地产和金融损失来估算,应该超过一百万亿日元。”
“如果不信,就去十三个都市银行查账。”
“哦,现在不是十三个了。”
“以樱花国的保守,还有倔强,或者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