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引导舆论往有利他的方向发展。”
贝尔摩德敬酒,“啊,听毛利侦探这么说,真是茅塞顿开。”
“哪里哪里,拙见拙见。”毛利小五郎嘴上谦虚,神情却很是张扬。
这时,住持人登场了,追思会正式开始。
吞口重彦趁机摆脱了记者,开始交际。
他没多久就走了过来,而住持人正好让会场关灯,放幻灯片。
贝尔摩德听着吞口重彦的呼吸,犹豫着是不是趁机杀了他。
在这黑暗里,没有人能够知道,是她动手。
若是往常,她恐怕就动手了。
但如今,似乎有更好办法。
因为无论是黑泽阵,还是毛利小五郎,甚至更多多的人,都不认为吞口重彦会摊上什么大事。
杀他很简单,毒针戳一下,稍候他就会死。
可如果警方发现,他不是正常死亡,那会怀疑谁呢?
虽然不会怀疑到她,但肯定会怀疑到他涉及的案子。
不仅仅是案子,还有他以前干过的所有事情。
如果把他的人生拿出来剖析,把他从地方议员到国会议员,这一路上来,在任内干的事情,全部扒出来。
然后一个个去筛选,梳理,归类,把所有事的相关企业和相关人,都列出来。
那么,这才是组织真正的灾难呢。
所以说,吞口重彦不仅不能死,还必须得好好活着。
虽然说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但被谋杀的人,往往会让人怀疑有秘密。
只有人活着,才不会让警察觉得他身上有秘密。
贝尔摩德理清了头绪,也就不再逗留,以去洗手间为借口,到洗手间向组织发短信。
……
洗手间。
贝尔摩德一路想着措辞,进门的时候,陡然脸色大变,因为耳朵里听到了异样的脚步声。
是女士平底鞋踏地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不是第一回听见。
贝尔摩德深呼吸,调整心态,若无其事的进了洗手间。
真是托了地砖的福,否则她还不知道,她被人跟踪了。
会是谁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