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喝了口咖啡,“加那秀树必定是在集团上接任务,相当于立下军令状,然后才去珐国找杰拉尔·天马。”
“杰拉尔·天马自然不会答应加那秀树,而加那秀树已经无法回头了,只能反过来去求加那美咲。”
“此时,加那秀树与加那美咲双方的地位,已经不是平起平坐了。”
“加那美咲自然是狮子开口,至少要了他剩余的一半股份。”
“最终杰拉尔·天马跟加那秀树回来签订合约,而想要合约出彩,加那秀树就得继续说服杰拉尔·天马让步。”
“加那秀树已经骑虎难下,走投无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只能继续求加那美咲。”
“加那美咲自然不会放过加那秀树,但也不会赶尽杀绝,让小叔子恨他。”
“所以,必定是再要,加那秀树手中剩下的股票的一半。”
“同时告诉加那秀树,不用担心,会支持他上位,理由是恨她丈夫。”
“加那秀树相信加那美咲真的恨她丈夫,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相信,所以只能乖乖的送上股份。”
“如此,才有了杰拉尔·天马的退让合同。”
“而加那善则意识到了他的弟弟,有可能取代他,所以他不想让合同达成。”
“但当他妻子加那美咲站出来威胁他的时候,他不得不同意。”
“因为加那美咲的威胁是离婚诉讼,而如果进入离婚诉讼,他就完了。”
“不仅仅是一般的家产,还有他的名声。”
“所以,他只能退让。”
“如此一来,加那秀树完成了合同。”
“而实际上呢,加那美咲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丈夫。”
“因为她能说服杰拉尔·天马的条件,只有一个。”
“嫁给他!”诸人脱口而出,现在都懂了。
黑泽阵笑道:“没错。”
“加那秀树手中,至少四分之三的股份,都被加那美咲拿了。”
“而她不用和加那善则离婚,只要威胁他离婚,就可以让他先把一半股票给她。”
“加那善则根本不会想到,他弟弟会把集团股票给他妻子,所以肯定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