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接近苏芳红子。”
“我是说私下里,一个人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
“也就是说,如果我当时执意要杀她,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
“所以我退缩了,我没有勇气去那么干。”
毛利小五郎劝解道:“不,没有动手,这种克制,这也是一种勇气。”
“不不不,”片桐正纪摇头,“你不明白,我没有克制,我只是害怕。”
“我恐惧!”
“我推想了全部的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当我杀了苏芳红子,我根本没办法逃,我会被当场抓住,然后会被送去警视厅。”
“我会坐在牢里,等待判决,而无数人会看着我。”
“我的律师会一遍一遍的找我,然后当廷为我辩护。”
“但我赢不了,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肯定是死刑。”
“我唯一的活路,就是装疯。”
“但就算我说我有精神病,就算鉴定结果,显示我有精神病,我也输了。”
“因为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我会被认为,是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会把我送去管理严格的精神医院。”
“在那里,我会住在一个橡胶软房里,防止我伤害自己。”
“医生会按时给我吃药,然后就不会怎么管我了。”
“在最初的时候,甚至都不会把我放出去,我不会有放风时间。”
“因为我是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担心如果放我出去,我会伤害别人。”
“虽然会有慈善组织来看我,但基本上不会有人会特别照顾我。”
“因为病人太多了,照顾我,就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
“所以,我最后大概率,会变成真疯。”
“所以我退缩了,我不敢去杀苏芳红子。”
众人无语,因为结果还真是那么可怕。
片桐正纪继续,“我有想过各种办法杀苏芳红子,除了买凶,最可靠的办法是,也开车撞死她,然后逃逸。”
“但苏芳红子不是一个人,她出行都是前呼后拥的,至少有一个秘书跟在旁边。”
“如果我开车去撞死她,那么我有可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