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人都会找我要钱跑路,而不是听从中野廷的命令来杀我。”
“所谓把柄,在足以支持所有人跑路的资金面前,什么都不是。”
“呵呵。”盐谷深雪汗一个,因为黑泽阵说的太对了。
别人听命行事是迫不得已,所以只要不是傻瓜,都会联络黑泽阵,找黑泽阵要钱,而不是来杀黑泽阵。
……
另一边。
降谷零也从监听中,听到了中野廷威胁黑泽阵。
倒是很想说黑泽阵资助中野廷犯罪,但黑泽阵回答的没有问题,最后甚至闹翻了,这就不好再找黑泽阵的麻烦。
相反,既然听到了,知道有这么回事,就不能不管,接下来要保护黑泽阵的安全。
降谷零对于保护琴酒这种事情,感觉非常郁闷,连带着感觉这次监听都是失败的。
因为不仅仅没有抓到琴酒与组织之间联系的证据,还帮琴酒做了证据(推理录音)。
不但被琴酒坑(为了利益监听),还差点把自己坑了(修改录音)。
这任务做的,真是人坐在这边,祸不断从那边过来,要不是够机警,还不知道被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降谷零盘算着谈了口气,然后老老实实的走程序,打起电话报告给上司。
中野廷威胁黑泽阵,不仅仅是黑泽阵本人,还有黑泽阵名下的产业。
而黑泽阵名下的产业太多,牵涉太广。
这事情他不够资格管,只能打电话。
哪怕知道上司在睡觉呢,被叫起来肯定是一肚子火气,也必须叫他起来。
果然电话接通,哪怕伸直手臂,把移动电话摆在最远,也能清楚的听到那边传来的吼声。
“可恶,谁啊,这么一大早,知道不知道,我昨天夜里几点才睡!”
降谷零揶揄的说道:“我昨天夜里基本没睡。”
上司压抑着火气,“啊,是你啊,你最好给我个好理由。”
“中野廷刚才打电话给黑泽阵了。”
“哦,说什么了?黑泽阵不会真的准备给中野廷钱吧?如果给了,情况就复杂了,你让我向上面请示一下,再进行抓捕,不,请他协助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