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押,背后便是这夜幕所为?”
“正是。孩儿本来还在想,该如何处理这夜幕。如今看来,倒是瞌睡了就有人给递枕头了。”乔松摸着下巴做沉思状,一个可行的计划在脑海中快速成型。
嬴政端起茶杯轻轻一抿,也没追问自家崽儿打算怎么办。
区区夜幕而已,拿来给自家崽儿练手勉强够格吧。
至于夜幕会不会翻了天?
呵呵,还是先问问武遂驻扎的百战穿甲兵答不答应吧。想来王翦将军会非常乐意夜幕胆大妄为一下,毕竟秦军想军功都快想疯了,看着韩人肩膀上的大好头颅实在是眼馋的紧。
……
今日行程没有计算好,一行人是没有办法抵达下一座城池了,只能露宿在野外。
乔松也见怪不怪了,毕竟不是每一次都能刚好在天黑前抵达城池。
随行的将士找来了干枯的树枝点燃了火堆,埋锅造饭,不一会儿食物的香气便扑鼻而来。
乔松虽然年纪小,但并没有娇生惯养的毛病,他是山珍海味吃得,粗茶淡饭也吃得,这会儿就和士兵们一起啃着干锅盔就水。
正吃着呢,朱家凑了过来,“尚公子,公子!”
嬴政瞥了他一眼,便给自家崽儿使了个眼色,示意你的人你去处理。
乔松挠了挠头,自打今天白天父王说了那种话之后,还真不管他了啊。
算了算了,不管就不管吧。
又掰了块儿锅盔,抹上了点儿齁咸齁咸的酱,乔松便起身示意朱家跟上。
找了个稍微僻静又离队伍不太远的地方,乔松便询问起了朱家打算干什么。
“回公子,我农家在韩国也有布置,六堂之一的潜龙堂就扎根在新郑周边。潜龙堂堂主司徒万里和在下相交莫逆,我二人常以兄弟相称。
属下今天用农家密令联系了司徒老弟,他那边传来消息,果如公子所言,南阳灾祸并非天灾,实乃人祸。”
说话之际,朱家脸上的忧郁的蓝色与愤怒的红色两张面具频繁变换,显示着其内心既是悲哀,又是愤怒的心情。
悲哀于农人的不幸遭遇,愤怒于翡翠虎这等毫无人性的商贾的卑劣。
这农家还真是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