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栩栩如生,堪称极品琉璃器具。
乔松嘴角微扬,暗道了声果然。
不怕你不眼热,就怕你无动于衷。
自己记忆中的司徒万里,果然没错了。
虽无舞乐助兴,但一番酒宴依旧可称上佳。这是因为乔松在随行人员中,将自己的庖厨带着呢,其手艺自然非比寻常。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担心有人下毒,所以用的还是身边人。
只是可惜的是,尽管酒菜均是上乘,可司徒万里却始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眼神时不时的在那些琉璃器具上停留。
显然,他的心思已经全被这些好东西勾走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乔松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投箸不食,长叹一声。
底下的朱家见此,主动递上了话:“公子缘何叹息啊,可是今日菜肴不合胃口?”
“劳先生担忧,菜色尚可,然本公子却心有记挂,无心品尝呐。”
“哦?公子所念何事,不知属下可否一听?”
两人这双簧让司徒万里心里鄙夷,却也知道,正题来了,于是也放下了筷子做聆听状。
乔松再度叹息一声:“树欲静而风不止。本公子此次出行,本是前往齐国,却因些许小事不得不绕道韩国一趟。”
说着,乔松将商会的商队一事讲了出来,义愤填膺的捶了下腿:“可恨那翡翠虎利欲熏心,竟然行强取豪夺,栽赃诬陷之事!
若非本公子年幼,早就提剑领兵以讨公道了,何苦还要再来这新郑一趟!”
翡翠虎?
司徒万里双眼微微一眯,暗道原来如此,然后开口道:“此事在下也曾听闻。初闻之,也是讶然。毕竟,大秦商会往来七国,从未出现过岔子,偏偏在韩国遭遇这等事。
未曾想,竟是此人做下的手笔。
只是,公子啊,这翡翠虎虽一介商贾,但其背后之人却来历非凡,不好惹啊。”
乔松冷哼一声,下巴微微抬起,眼睛微眯不屑的道:“这七国天下,就没有本公子不敢惹的人!”
看他的模样,尽显桀骜之姿,放在后世那就是嚣张跋扈的二代。
“公子,这翡翠虎属下行走江湖之时也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