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灯火,一边道:“公子尚且年幼,彻夜不眠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乔松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却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茶水已经凉透了。
“公子今日从小圣贤庄回来,便一直闷闷不乐,可是又遭到荀夫子拒绝了?”
“有这么明显吗?”
“自然,不仅是属下,恐怕吕言夫人也看出来了。”
乔松无奈的叹息一声:“好吧,的确如此,我只是想不通,荀夫子为何拒绝我呢?”
也许是被朱家这一问打开了话匣子,也许是朱家数次表现彻底赢得了乔松的信任,乔松便将今日之事悉数讲了出来。
顺带着,还将纸张一事告知了朱家。
对于纸张,朱家很是惊讶。
公子遣他去送拜帖的时候,那拜帖材质虽然奇怪,但朱家并未放在心上,未曾想此物居然如此重要。
虽然纸张十分重要,但朱家也清楚,此事非农家可以执掌。农家之着作,大多为农书,于教化一道上所能起的作用有限。
况且,无论哪一家执掌纸张一事,都少不了刊印农家着作。因为农家典籍关乎吃饭,君王不会视若无睹。
所以,朱家反而有一种稳坐钓鱼台的人间清醒,并未因此生出贪念。
只是听了乔松的叙述之后,朱家心中便有了主意,询问道:“那么,公子今日被荀夫子拒绝,要如何回应呢?是就此返回秦国吗?”
乔松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是啊,以纸张为饵的法子已经用了,仍旧遭到了拒绝,现如今该怎么办?就这么灰溜溜的返回秦国吗?
“现如今,荀夫子面对如此重利却无动于衷,我已无计可施,也只能返回秦国了。”
闻言,朱家脸上的面具变成了忧郁的蓝色:“公子啊,在下加入农家之前,曾为农躬耕于田亩,那时在下多种作物为粟。
粟这种作物,很不好伺候,当时在下所想的,就是如何提高亩产,好养活肚子。
为了提高亩产,在下想了很多办法,深耕,尝试改变肥料种类,密集种植……
想了很多很多种方法。
历经五年的时间,期间经历了不知多少困难,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