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在他面前的书桌上,还放着一张帛书,上面以寥寥几笔绘制出了一幅简图。
若是乔松在这里,就会发现,这图的内容竟然是当日秦军与东胡作战的时候所使用的几种新武器,包括新的战法,阵型。
而在草图上,还有一些李牧设计的针对方式。
“父亲!”那年轻人开口喊道,脸上满是愤愤不平的神色。
李牧将视线缓缓地从书上挪开,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这个儿子,然后便又继续看起了兵书。
那一瞬间,李泊只觉得自己屁股一阵阵的生疼,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经历。一时间,心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大脑宛如被掏空了一样。
李泊缩了缩脑袋,有些心虚的撇开了脑袋。
李牧虽然没有关注自己这个儿子,但是这个房间内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所以,儿子细微的动作还是被他看在“眼”里,于是便淡淡的开口道:“为将者,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应当镇定自若,即使泰山崩于前也该面不改色。些许流言蜚语,就让你大动肝火,他日领兵作战,若是别人激你,你岂不是要率领三军一头扎进别人给你布置好的陷阱吗!”
“父亲,不是孩儿不懂,实在是,实在是邯郸这几日……”说到这里,李泊脸都气红了,邯郸大街小巷这几日的流言蜚语简直是太难听了,甚至出现了父亲叛国的言论。
本来只是流言而已,可这几日这流言以惊人的速度传播开来,仿佛背后有什么人在推动一样。
李泊实在是怕万一大王听信谗言,到时候他们李家上下怕不是免不了脖上一刀啊。
“父亲,好歹出面解释一番啊……”李泊恳求道。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冤枉。你解释不清的。”李牧脸上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并非蠢人,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他该去想的。面对自己这个长子,李牧心中叹息一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持身端正,何惧些许流言!老夫相信,大王会明辨是非的。”
李泊脸上闪过了浓浓的不甘之色,拳头不由得狠狠地攥在了一起:大王如果能明辨是非,何至于到了现在,都不为父亲解释一下呢!
发生在邯郸的事情一桩桩